《怕男人太爽怎么办(1vn)》 老板的秘密 沉矜从不认为自己会升职。 她在公司三年,没有功劳也没有过错,干活不慢,也从不出头。 在这个连打印机都记不住她名字的地方,她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替代的普通职员。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突然成了新组长。 她没想到自己会升职,起码不是在这个节点。 项目刚结束,交互逻辑她一人改了三轮,动态稿干到凌晨三点,组里那几个男生还在讨论谁的提案最有戏,没人提她的名字。她也没指望。 不再去想别的。 早晨,她照常提前二十分钟到了公司。工位换到了靠窗的位置,椅背更软,桌面是新的,鼠标和键盘还带着塑封贴膜的边角。 她坐下,插上耳机,开机,手指在触控板上飞快地滑动,把昨晚绘制的项目线稿同步上传云端,准备开始推进后续流程图。 下午三点,齐远站在会议室外,语气平静地说道:“沉矜,来我办公室一趟,汇报一下项目进展。” 沉矜点头应声,拿起资料夹,步履稳健地走向办公室。 推门而入的瞬间,她脚下一滑,踩到了一个小巧的黑色遥控器。 齐远面色一红,他强装镇定开口:“沉组长,这个遥控器……是我用来控制办公室灯光和音乐的,不小心落地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沉矜微微皱眉,心里却隐隐生出几分好奇。 她轻轻将遥控器放回桌面,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似乎想看穿他隐藏的秘密。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无声的张力,仿佛一切都在此刻被撩开了一角。 下班的路上,沉矜低头刷着手机,打开了那个约会软件。 界面上的人来人往,陌生的头像和几句简单的自我介绍,带着城市的喧嚣与冷漠。 她随手滑过,心里想着: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头像映入眼帘—— 深灰西装,微卷衬衫袖口的男人,没有露脸,但沉矜一眼认出了那颗熟悉的袖口。 “......是齐远?”她轻声念出名字,指尖微微停顿。 犹豫片刻,她点开了他的资料。 简短的介绍里,透露出温和而沉稳的气质,与办公室里那个严厉的老板判若两人。 屏幕上出现了“匹配成功”的提示音,紧接着是一条消息: “今晚有空吗?一起喝杯咖啡。” 沉矜的心跳忽然加速,屏幕前的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笑容。 她打字回复:“有空。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夜色将城市包裹得柔软下来。 沉矜按照地址走进那家咖啡店——是一家隐匿在街角的精品小店,灯光昏暖,木质吧台后,咖啡师动作安静。空气中是烘焙过豆子的苦香,混着淡淡的熏香味,让人下意识放松下来。 她来得比约定时间稍早两分钟。 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门口的风铃轻响—— 齐远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夜风。他脱下外套搭在臂弯,神情比办公室少了冷冽,多了几分随意。 沉矜低头抿了一口水,掩住唇角快要翘起的笑意。 他四下扫了一圈,很快看向她,脚步顿了一瞬。 “你?”他开口,语气不是惊讶,而是轻微的迟疑——像是在努力从某个熟悉的轮廓中确认可能性。 沉矜抬起头,表情平静,语调轻轻:“你好,齐先生。” 她刻意用了生疏的称呼,声音却柔和得像是夜色里的一杯热饮。 齐远没坐稳几秒,便忍不住往前靠了点。他本来想等她开口的,但看着她,他忍不住了。 他说得很快,像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变得软弱,“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经验,但我能感觉到——你是有控制欲的,对吧?” 他声音低得发哑,眼神却亮了,像是压了太久终于找到出口。 他笑了,眼底却泛出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 “其实我观察你三个月了,你不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想——如果你开口命令我怎么办。” 他像怕她拒绝一样,急促地补了一句:“我不是来玩角色扮演的,我是认真的。” 沉矜眸光微闪,轻轻问:“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注意事项?比如耐受度,或者不能接受的事项?” 齐远微微一笑,眼神里透着坚定和一丝暗示:“我开车来了,要不……去酒店?” 老板好乖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上。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柔和的光线把地毯染出温暖的浅金色。 沉矜站在玄关处,没有急着往里走,伸手摘下外套,动作从容。她把外套搭在椅背上,回头看向齐远。 齐远站在门边,背脊挺得笔直,像极了等候被命令的样子。他看着她,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却一句话都没说。 空气安静得过分,像是一场无声的试探。 沉矜微微挑眉,声音不高,却像鞭子轻轻抽在他心口:“你不是说,都准备好了吗?” 齐远眼神一震,随即缓缓点头。 “那就别站着。”她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往屋内走,“把门锁好,鞋脱了,过来。” 齐远听话地锁上门,动作不急不缓,像在郑重对待一场仪式。 他脱了鞋,站在柔软地毯上,一步步朝她走过去,脚步稳,却压不住身上的热。 沉矜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姿态慵懒,像是在审视他,又像是在等一只安静趴下的猎犬。 他走到她面前,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她视线落在他手腕上那块深色表带上,淡淡开口:“把衬衫脱了。” 齐远没问为什么,也没有犹豫。他只是垂眸,解开扣子,动作干净利落。 当他将衬衫迭好放在一边,抬起头时,沉矜轻轻一笑,声音低下去:“不错,比我想象中听话。” “靠近点。” 齐远向前一步。 沉矜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细细端详着面前的男人。 她细细打量着他,视线从他的锁骨一路滑下,掠过胸口线条,再落到他握得微紧的手。 “紧张?”她语气轻缓,像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齐远眼神晦暗,低声回:“有一点。” “把衣物全部脱了,跪下自慰给我看。” 灯光洒落下来,映出他匀称的肩背和腹线,皮肤在暖光中泛着微热的光。 他跪下,双腿屈膝,姿态干净而克制,脊背挺直,却透出一股难以忽视的压抑欲望。 沉矜微微俯身,一手撑着沙发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眼含笑。 “看上去,你比我想象中还乖。” 她声音低柔,却带着一点看破的锋利。 “没点到雷厉风行的老板,居然还有这样一幕......”她轻拍了拍齐远的脸,“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齐远一边握着鸡巴,一边抬头回答:“嗯...喜欢。” “正式的主奴关系是不平等的,在任何时候。如果你不能履行,那就当今天没发生过。” 齐远压抑着身下的快感,回答道:“可以的,我随时可以达成契约关系......您想要什么?啊......嗯……我会尽我可能给您......” 沉矜玩味地发号施令:“停下自慰,双手撑地,屁股撅高。” 齐远照做,身下的鸡巴吐着微量的精水。此时此刻他满头大汗,忍耐着被制止的欲望。 沉矜翘着二郎腿,平板鞋下露出纤细的脚踝。她看了眼细新做的指甲,正色道:“我需要知道你的禁忌,还有你的喜好。当然,需要设置安全词。今晚过后我会给你一份契约,希望你遵守。如果你不满意,明晚之前你随时能反悔。” 她声音柔下来一点,却更冷冽:“无论是狗,还是人——” “第一课,学会忠诚。” 沉矜低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得近乎温柔,却不容置疑: “好了,现在很晚了。穿上衣服,送我回家。” 一旁的齐远低声问:“请问,我可以站起来了吗?” 沉矜轻轻点了点头。 齐远默默穿好衣服,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时,呼吸才稍稍平稳。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他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可以靠近她的借口。 “可以……加一下联系方式吗?”他声音轻得像是请求,又带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沉矜没动,只看了他两秒,才慢慢点头。 “把微信二维码给我。” 齐远打开二维码,她扫了一下,加上,备注只写了他名字:齐远。 走到房间门口的沉矜理了理头发,对着房间里的齐远说:“走吧。” 老板是抖m 【沉矜】:关于我的要求和注意事项我已经发给你了,你添加一下你的,明天打印合同。 【齐远】:好的。 【齐远】:我还硬着,您允许我自慰吗? 【沉矜】:当然不,也不准排泄。明天见。 会议室里,齐远打扮得一丝不苟,深灰色西装剪裁合身,衬衫领口扣得整齐,神色沉稳。 他坐在主位,目光扫过底下人汇报的PPT,声音不疾不徐地点评每一项数据,俨然是冷静自持的领导者模样。 没有人知道,就在这冷静外壳之下,他正极力克制着身体某处传来的刺激与胀感。 尿意像是绷紧的一根线,时不时往下拽一下,他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小腿微微紧绷,指节下意识绞着笔盖,每一次转身或低头都显得分外节制。他不敢动得太快,甚至连呼吸都放慢了一点。 谁都没看出端倪。 他坐在那里,波澜不惊地主持整个流程,仿佛只是在履行一个寻常的职责,但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沉矜的目光下慢慢跪着。 “既然没什么事,就继续忙手头的事情吧,散会。沉组长留下和我跟进一下项目后续计划安排。” 门“咔哒”一声合上,空间瞬间安静下来。 沉矜坐在原位,双手交迭放在桌面,静静地看着齐远。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齐远站起身,动作一如往常得体克制,但腿部肌肉轻微的紧绷,暴露了他此刻的不适。他走向窗边,拉下百叶窗,遮住了外面的视线。 然后,他才回头看她一眼,嗓音低下去: “……我照你说的,坚持到现在。” 沉矜挑眉,似笑非笑,语气却淡淡的:“那就把衣服脱全部脱了,门也不用锁。” 齐远怔了怔,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沉矜看了他两秒,语气没有一丝起伏:“怎么?不听话了?” 齐远低下头,解开西装扣子,然后是衬衫、皮带、拉链——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像是在敬礼,沉默里只剩布料摩擦声和他愈发急促的呼吸。 衣物被他迭得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的会议桌上。 灯光打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明亮、毫无遮掩。 门还开着,只关了半扇,像是故意留下一道缝隙,提醒他这里是公司,是白天,是办公室——不是私密空间。不过他是老板应该没人打扰他。 他站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眼神却从未躲闪。 沉矜靠坐在原本齐远的椅背上,双腿交迭,视线扫过他的全身,神情平静得像在审核一个项目报告。 “把双手背到身后,”她淡淡道,“站好,腿分开一点。” 齐远照做,动作干净利落,站得笔直。 “齐远,你准备好了吗?” 齐远:“我准备好了,我愿意接受您全部,请您在特定的调教环境里保持我的人身安全。” 沉矜起身拿起齐远夹在文件夹里的纸,递给面前一丝不挂的男人。 “我需要把你读这份契约的样子录制视频。” 齐远点头。 “开始吧。” “1、奴身体、思想、灵魂为主人所有,自签订该协议起不再拥有身体和精神的所有权。 2、奴时刻把主人放在心上,尊敬、爱护、信任主人,事以主为先。 3、奴对主人必须坦诚相待、毫无保留。 4、奴应尽我所能照顾好主人的生活,使主人内无忧虑。 5、主人可以拥有别的奴,奴只能有一个主,奴对待主人必须忠贞不二。 6、奴天生就是伺候主人的,必须时刻保持身体的清洁,以便主人随时使用。 7、奴的功能有待主人专项调教、开发。奴的身体、心理皆随主人喜好调教。 8、奴必须无条件主动的伺候、取悦主人,奴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满足主人而存在。 9、奴应当观察体会主人习惯、喜好,根据主人喜好调整个人爱好、生活习惯、外形外貌。奴必须积极提升自己以便更好的伺候主人。 10、奴绝对服从主人,不质疑主人,不违抗主人。主权至高无上,对于主人的决定和命令奴。 8、奴必须无条件主动的伺候、取悦主人,奴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满足主人而存在; 9、奴应当观察体会主人习惯、喜好,根据主人喜好调整个人爱好、生活习惯、外形外貌。奴必须积极提升自己以便更好的伺候主人。 10、奴绝对服从主人,不质疑主人,不违抗主人。主权至高无上,对于主人的决定和命令奴没有说不的权利。 11、奴自愿接受主人责罚打骂,并对主人的责罚表示感谢。 12、奴有事情安排需要征得主人同意,不得违逆主人意思。 13、奴应把主人的立下的规矩谨记在心,认真执行。” “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叫做贱远。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现在我允许你排泄了,贱远。” 齐远一腿翘起在墙壁上,一腿跪地,对着墙角排泄尿液。 他跪趴着到沉矜身边,卑微道:“主人,贱远已经排泄完毕,请指示。” 沉矜双手抱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做得还行。你放心,在我们契约关系内这段视频不会流出去。现在我要去忙我的工作,这些排泄的你自己清理干净。” “哦对了,贱远都当老板了。一定很有钱吧?我想更换一下我的居住环境。今晚等我下班知道吗?” 齐远恭敬道:“主人,贱远会处理好这些排泄物。晚上会等待主人下班。主人辛苦了。” 三十分钟后,沉矜推开会议室门,神色如常地走回工位。 她刚坐下,周围同事纷纷投来意味复杂的目光。 有人低声窃语:“她不是被老板留下了半个小时吗……项目是不是出问题了?” “估计被骂惨了吧,齐总今天火气很大。” 沉矜听见了,但只是微微一笑,语调温柔又有分寸:“我没事,大家继续工作吧。” 会议室的门关上,冷气打在裸露的脊背上,让齐远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他手指颤了一下,还是照规矩先从柜里取出清洁布、消毒喷雾,再取一瓶轻香味的地板护理剂,一层一层覆盖那味道,像是在遮盖一场羞辱的证据。 他的动作非常慢,几乎是虔诚地、一砖一砖地擦过去。 齐远擦完最后一块瓷砖,身上的汗水早已渗透皮肤。他双膝跪地,低头确认地板无一滴水渍、无任何异样。 手机震动,是沉矜发来的微信:拍一张你和干净地板的合照,发给我。 他吞了吞口水,颤抖着举起手机,对准自己跪地的双膝和闪亮如镜的地板。 屏幕里,是那个赤裸、卑微的身影,和光洁得几乎能映出倒影的瓷砖。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快门,默默把照片发出。 屏幕那头没有立即回复,齐远却感到一阵无法言说的满足与期待。 【沉矜】:嗯,完成的不错。现在你可以回去工作了,把衣服穿好。 【齐远】:谢谢主人。 收起手机,他缓缓穿好衣服。 他迈步离开会议室,踏入走廊,带着属于他的秘密,和对未来的隐隐渴望。 老板玩很大 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沉矜习惯性地备份。 【齐远】:主人忙完了吗? 【沉矜】:地下停车场见。 她关了电脑,轻轻伸了个懒腰,穿着一袭薄纱衬衫,搭配简洁利落的长裤,凉爽又干练。拿起包,径直走向电梯。 电梯缓缓下降,映出她沉稳的侧影。 走进地下停车场,夏夜的微风透过通风口吹拂进来,带着些许凉意,夹杂着轮胎和水泥的味道,清爽又安静。 齐远已经站在出口处,西装外套斜搭在手臂上,白衬衫后背因工作微微泛着汗,但凉风轻拂让他神情显得放松些许。 她的目光冷峻,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把衣服全部脱了,包括内裤,坐驾驶位开车送我去超市。” 齐远眼神一闪,喉结滚动,随后毫不犹豫地解开衬衫纽扣,一件件脱下外套、衬衫、裤子,连内裤也缓缓脱下,整齐地迭好放到后座。 车里贴着防窥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此刻的齐远光裸着开车,下身羞耻的勃起。一直到超市的地下停车场,沉矜开口说话:“把窗户降下来一半,不许自慰。我去买点东西。” “好的主人。” 片刻过后,沉矜拎着一袋东西。她拨打电话:“贱远下车接我。” 齐远迅速打开车门,赤裸的身躯在冰冷的灯光下显得分外明显,带着几分羞赧却坚定地走向她。 “下次要爬过来知道吗?” 齐远点头。 “嗯?” “贱远知道了。” 齐远叼着一袋东西爬到车边。 齐远利落的把东西放在后备箱,启动车子,“主人现在去哪里,回家吗?” “嗯,去我家。” 夏夜的风从车窗缝隙吹进来,拂动沉矜鬓角几缕碎发。她靠在副驾座椅上,眼神懒懒地扫过他赤裸的侧脸,唇角带着几分隐晦的笑意。 沉矜住的是改造中的老小区,外墙搭着脚手架,外围正在加装电梯,水泥味混着泥土味,和刚才地下停车场的味道完全不同。 齐远找好停车位,停好车。车灯熄灭后,车内一片寂静。 他侧头看她:“主人,要我穿上衣服吗?” 沉矜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斜睨他一眼,声音淡淡:“我不喜欢狗太快恢复人样。” 他听话地点头:“那贱远,保持这个样子。” 车内恢复寂静。 片刻后,沉矜开门下车, 高跟鞋敲击水泥地的声音清脆而稳。她并没有回头,只是淡声吩咐:“拎东西,下车。” 齐远赤裸着下车,动作小心,低着头拎起后备箱那袋东西,顺从地走在她身后。 小区楼道昏暗,夜风从楼缝中穿过,拂得他一身鸡皮疙瘩。他却没有一丝退缩。 沉矜站在电梯井前,抬眼看了眼施工还未完成的电梯框架,挑眉一笑。 “走楼梯。” “是。” 他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扶墙,跟在她身后爬楼。水泥阶梯粗糙冰冷,脚底一阵阵发麻,膝盖轻轻磕碰着下一阶的边缘,但他没出声。 沉矜边走边解锁手机,似乎在看信息,全然没有回头。 到了四楼,她停下脚步,开门。 玄关灯亮起的一瞬间,齐远的身影像狗影一样斜斜倒在地砖上。 她站在门边,没有让他进来,缓缓转头看着他。 “爬进来。” 齐远把袋子轻轻放下,然后四肢着地,头低垂,从门口一点点地、安静地、像一只受训已久的狗一样,爬进了她的领地。 门“啪”地一声关上。 沉矜将高跟鞋贴在齐远的脸上,“脱鞋。” 齐远抬起头,眼神恭顺,手却微微颤抖。他小心地跪近,双手捧住她的脚踝,将她那双走了一整天的黑色细跟鞋轻轻脱下——像在剥开某种圣物。 鞋底落地那一刻,他没有退开,而是俯下身,将那只刚从她脚上脱下的鞋,捧在掌心,低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鞋底。 沉矜没有催促,也没有夸奖,只静静看着他。 鞋底沾着灰尘、地面热气的痕迹,还有她踩过他脸时留下的体温。齐远一边舔,一边压抑着身体的颤抖,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般地羞耻。 “好好舔干净,这是在奖励你知道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更用力地压低头,舌尖一遍遍仔细扫过每一道凹痕和边缘,不放过任何一处灰尘。 空气沉默,只有他舔舐鞋底时轻微的声音,像狗在默默赔罪。 终于,他舔完了。 他把鞋重新迭好放在一边,跪直身体,垂下头: “贱远舔干净了,主人。” 邻居好害羞 齐远舔净鞋底,重新将鞋放好后,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 沉矜看着他,淡淡开口:“可以站起来了。” 他缓缓起身,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站立的动作也显得拘谨克制。 “你去把袋子里的狗碗和猫砂盆整理出来,然后去洗手。” “是,主人。” 他弯腰拎起袋子,小心将里面的物品一件件取出。他动作利落地拆包装,摆放整齐,狗碗放在厨房角落,猫砂盆按她眼神的指引放在阳台门后。 齐远将狗碗与猫砂盆都整理到位,洗净双手后回到客厅。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走到她脚下,双手撑地跪下。 沉矜坐在沙发上,懒懒翻着手机,眼尾都没抬一下。 “做完这些你就跪在那里等饭。” “是。” 沉矜没再看他一眼,只是迈步走向厨房。 厨房里亮起柔光,她换上围裙,袖口卷起,开始做饭。锅碗瓢盆碰撞间,是一切寻常不过的家常声音。 但对齐远来说,每一秒都像是等待主人投喂前的安静伏地。他依旧双手撑地跪着,像一只标准的社会化犬,沉默地等着自己的那一份施舍。 不知过了多久,厨房里的动静渐渐平息。 沉矜走过来,站在齐远面前,把狗盆轻轻放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碗里是她刚做的饭——切碎的牛肉、热米饭、还有一点青菜,味道不重,分量却刚好适合一只狗。 齐远乖巧的吐着舌头,等待沉矜发号施令。 他只能跪在那儿,盯着狗碗里的饭,舌尖不自觉地颤着,一点点舔着空气。 而沉矜,就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刷手机,喝水,没有说话,甚至没正眼看他。 一秒、两秒、三秒。 香气愈发浓郁,肚子早已饿得咕咕作响,舌尖几次想靠近,都又默默收回。 “叮咚——” 门铃响了。 空气顿时静下来。 “贱远不要乱动。” 沉矜向玄关走去,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他听见外头走廊的回音,也听见门外那个熟悉而年轻的声音:“姐,不好意思……家里没酱油了,能不能借点?” 沉矜轻轻笑了一下:“进来吧。” 脚步声踏进门槛,俞漳铜刚想笑着寒暄两句,却忽然愣住。 他看见了。 客厅正中,地毯上,齐远一丝不挂地跪伏着,手掌撑地,身体笔直地对着那只狗碗,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 他没有抬头,甚至连眼神都不敢乱飘。他像块石头一样跪着,脊背僵直、呼吸急促、耳尖红得发烫。 全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尤其是因为羞耻而不受控勃起的那处,更是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空气突然安静。 沉矜从容道:“小俞,我这边饭煮多了要不一起留下来吃点?” 俞漳铜的脸刷地红了,心跳加速,愣了几秒,咽了咽口水:“啊……好,好吧。” 沉矜轻描淡写地走回厨房,留下俞漳铜站在门口,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无措。 齐远仍旧跪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俞漳铜深呼吸几次,努力稳住自己。 他心想:“我这是……怎么了?” 他的视线又一次偷偷地扫向客厅,看到齐远依旧低头跪伏,脸颊染着羞红,背脊笔直,丝毫不敢松懈。 沉矜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菜,目光冷静又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坐吧,别傻站着。”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俞漳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走向餐桌,坐下后却依旧感觉浑身不自在。 沉矜安静地坐在对面,眼神锐利地扫过他,似乎在无声地审视着他的每一个细节。 “开饭吧贱远。” 齐远微微颔首,依旧保持着四肢撑地的姿势,慢慢地低头开始舔食碗里的饭菜。 俞漳铜坐在餐桌旁,心跳加速,手中的筷子紧握,眼神时不时投向那边。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却混杂着一股无形的紧张与羞耻感。 沉矜目光不曾离开俞漳铜,淡淡说道:“你也吃点,别总呆在那里看着。” 俞漳铜犹豫了一下,缓缓夹起一筷子菜,动作略显生疏。 沉矜微微一笑:“不用在意,他是我刚养的狗。” 齐远的舌头轻舔着碗边,声音细微而清晰,仿佛在提醒着俞漳铜这里的规矩与身份。 俞漳铜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人进食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三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俞漳铜低头夹菜,手指微微颤抖,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餐桌下,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反应——那股羞涩而难以控制的热度,渐渐蔓延。 他的脸瞬间染上绯红,目光慌乱地躲避沉矜锐利的视线。 但他的心底,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和冲动。 他紧咬着下唇,尽力压抑着身体的不适,却无法忽视那份偷偷冒起的兴奋。 空气中,饭菜的香气依然弥漫,而这场静默的权力游戏,正悄然将他推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邻居好像也想做狗 “汪。” 低低的一声,从齐远喉咙中吐出。 他依旧趴伏在地,碗边舔得干干净净,连汤汁都一滴不剩。 那一声叫,不是调皮,也不是偶然——而是汇报。 吃完了,他在等指令。 沉矜放下汤匙,目光淡淡落在他身上。 “吃完了?” 齐远膝盖一挪,往前爬了一步,头轻轻磕在地板上,声音低哑:“回主人,贱远吃完了。” 俞漳铜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像被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他刚刚还在努力假装专心吃饭,可现在,他目睹一个男人在他面前低头叫“贱远”、爬着请示、报告自己吃完了狗盆里的饭。 而沉矜,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空气静得可怕。 俞漳铜喉咙发干,腿下的反应已经越来越难以忽视——那不是普通的羞耻,而是某种危险的、不可说的冲动正在成形。 而那一声“汪”,像一把钥匙,撬开了他从未敢触碰的欲望深井。 俞漳铜终于鼓起勇气,想摆脱空气里的压迫感。 他放下筷子,起身,语气还带着点僵硬的笑意:“我来收拾吧……反正也吃完了。” “不用你来收拾。”沉矜微笑道:“我去厨房给你拿点酱油。” 她看也没看俞漳铜,只是淡淡吐出一句:“贱远,收拾。” 地毯上的男人听到命令,立刻动了。 齐远缓缓起身,动作仍旧恭顺,先将自己的狗碗叼着送进厨房,然后赤裸着身体、低头、一步一步走到餐桌前,俯身,开始一点点清理盘子和碗筷。 俞漳铜看着那具赤裸的身体在厨房进进出出,喉咙发干,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时不时偷看。 沉矜将灌好的酱油递给他,语气温淡,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给。” 她没有多说一句,也没解释什么,就像这整件事对她来说不过是生活的一部分,根本不值一提。 俞漳铜接过瓶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掌心,一股莫名的电流似的感觉窜过全身。 他一时语塞,只能低声说了句:“谢谢。” 沉矜轻轻点头,视线却掠过他的肩膀,落向厨房那个默不作声收拾餐具的人身上。 而俞漳铜站在门口,酱油瓶在手,脸上却写满了一种说不清的困惑与躁动。 “……姐姐晚安。”他的语气克制,却掩不住心里的悸动。 沉矜莞尔一笑:“晚安小俞。” 门缓缓合上。 俞漳铜站在门外,脚步一瞬间停住,耳廓微红,像刚刚被谁亲吻过一样发烫。 他低头,盯着手里的玻璃瓶,忽然觉得它比平常重了许多。 他没有再回头,拉开门把手的手微微颤抖。 沉矜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转身走向卧室门口,语气平静:“穿好衣服,在房间等我。” 齐远怔了一下,抬眼,嘴唇微动,像还想说点什么,但沉矜已经背对着他,弯腰整理几样简单的物品。 她拿起自己的包,顺手将台面上那串钥匙放进去,语气不急不缓:“我这边收拾一下,一会儿过去你家。” 齐远喉咙微动,轻声应:“是,主人。” 他缓缓转身,走进房间,动作机械却迅速地穿上衣服,坐在床边。 双手放在膝盖上,目光低垂,一动不动地等着。 齐远:“主人你想住哪里呢?我在市区有房子在郊外也有。” 沉矜挑眉,她略微思考一下又把问题抛给齐远:“你来选择吧,不过我希望你能解决我的通勤问题,你说呢贱远?” 他抬眼,目光炯炯有神,带着几分期待:“如果您愿意,郊外的别墅环境更安静,也更适合放松。” 沉矜嘴角微微扬起,眼神里透出一丝赞许:“不错。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去郊外吧。” 她像是又想起什么,把家门口的钥匙递给他,道:“贱远你把我的行李箱还有狗盆拿到楼下后备箱去。“ 齐远接过钥匙,恭敬地点头:“是,主人。” 他弯腰拎起行李箱和狗盆,动作稳健而迅速,往楼下后备箱走去。 门口,俞漳铜正巧扔着垃圾,随口问道:“你们……是准备搬家吗?” 沉矜转头,眼神淡然而锋利,笑意浅浅:“嗯,搬家这种事,没什么特别要宣扬的。” 俞漳铜看着她,眉头微蹙,却也没多问,只是笑了笑:“那祝你们一切顺利。” 沉矜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扫向齐远离开的方向,语气轻柔:“谢谢。” 俞漳铜收了笑容,步履渐远,脑海里却不断回响着那个男人赤裸跪地的画面,还有那句“贱远”…… 老板享受做狗 夜色深沉,郊区别墅静谧而安稳。 沉矜提着简单的行李,步伐坚定,走向那扇厚重的门。 钥匙轻轻转动,门缓缓打开,凉风吹进室内,带来一丝清凉。 她迈步进去,目光冷静地扫视着宽敞的客厅和柔和的灯光。 齐远站在一旁,神情恭敬,衣着整洁,静静等待她的指示。 沉矜淡淡说道:“你先去准备。” 齐远微微颔首,神情恭顺如水。 沉矜缓步走过宽敞的走廊,目光扫视着每一个房间。她的步伐沉稳,脸上带着一丝淡然的审视。 忽然,她神思一动,顺着一条略显隐秘的侧门走去。门轻轻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精细的房间。墙上挂着各种用具,摆放整齐,空气中带着一丝特殊的气息。 这是一间调教室。 她微微皱眉,唇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来,贱远准备得很周全。” 背后传来齐远低沉而恭敬的声音:“主人,如果您需要,我随时准备。” 沉矜回头,眼神冷静而锐利:“很好,我会用得上的。” 房间的灯光柔和,空气静谧,却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和可能。 沉矜指着狗笼对着贱远说:“把这个移到卧室里面去。” 齐远照做,沉矜则在里面挑选着器具。 不久之后,沉矜指尖拎着一条质地上乘、暗红色的项圈,牵引绳垂在她掌心,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她步伐从容,走回客厅,眸色沉静,眼神里却透出一丝控制与审视的意味。 齐远已经恭敬地跪伏在地毯上,双膝并拢,双手平放在膝上,头低垂着,像一只等待指令的犬。 她在他面前站定。 沉矜缓缓抬起手中的项圈,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抬头。” 齐远缓缓抬头,目光触及那条项圈的瞬间,瞳孔轻轻一颤。 她低下身,亲手替他扣上,动作利落而精准,指尖却冷静如常。 夜风拂面,庭院沉静。 牵引绳轻微颤动着,沉矜走在前面,脚步平稳,齐远则膝行其后,额头沁出细汗。 “汪汪----”齐远狗叫。 “怎么了贱远?再坚持一下就回去了。” 他憋红了脸,“主人贱远想上厕所。” 沉矜嗤笑:“你还配上厕所啊,以后要说是排泄懂吗?” “就靠着草丛尿吧。” 齐远翘起一条腿,双手撑地。对着草丛释放膀胱里的尿液。经过长时间的忍耐,释放液体的体验让他感到舒爽。 齐远回过神来,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继续低头爬行。 忽然,他像是酝酿许久般,低声开口:“主人……如果以后,您还有别人,也可以带来——” 话音未落。 沉矜的脚步骤然停下。 她缓缓蹲下身,眸光冰冷,反手一个耳光清脆落在他脸上,打得他脸颊偏向一侧。 “我的生活不是你可以干涉的。”她语气冷淡,却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入齐远心口。 “你只是一条狗,一条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狗。明白了吗,贱远?” 齐远低下头,额贴在草地上,声音颤抖却毫不犹豫:“明白了……主人。” 沉矜直起身,收紧牵引绳。 “摆正你的位置,以后不准多嘴。” 回到别墅里,沉矜抬起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目光淡淡地扫过屋内的结构。 齐远跪伏在门边,项圈仍在脖子上,额头紧贴地砖,姿态安静如犬,不敢靠近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里安静得几乎只能听见时钟滴答。 忽而,沉矜淡淡开口:“贱远,跪过来。” 齐远没有丝毫迟疑,手脚并用地向她爬去,膝盖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轻微,却无比清晰。 他低垂着头,呼吸轻缓,直到她跟前才停下。 沉矜语气很淡:“齐远,你站起来吧。” 齐远愣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 他脸红红的。 沉矜问道:“你喜欢吗?如果不合适你可以开口提出来,设置一个安全词吧?或者你再多告诉我一些什么?” 齐远声音低哑:“主人,安全词是‘红灯’。当我支撑不住的时候我会告诉您。我还喜欢您扇我耳光,我还想服侍您,我还想伺候您洗漱......我还想......” 他说完,头彻底低下,肩膀微微颤着,不知是羞耻还是轻微的情绪泛滥。 沉矜缓缓走近,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记得安全词是‘红灯’,我会尊重你的感受。但你也要记住,服从与坚持,是你应尽的责任。” 邻居也来做狗了 沉矜手机亮了一下,是俞漳铜发来的消息。 【俞漳铜】:门口有个快递,是你的吧。 她盯着那句话看了两秒,还没回复,对方又发了一条: 【俞漳铜】:要不,把你新家的地址发我,我下次就直接送过来了。 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沉矜甩给他一个郊区别墅定位。 【沉矜】:到这里找我。 周末的太阳毒得狠,空气热得像在晃。 俞漳铜站在郊区别墅门口,车停在不远处,车身滚烫。他额头渗着一层汗,衬衫后背也已经湿了大片。 他抬手按了门铃。 叮咚——没有人应。 他没有耐心的再次按下门铃,门“咔哒”一声开了,却不是她。 俞漳铜怔住。 站在门口的正是前几天在沉矜家吃饭时赤身裸体趴在狗饭盆前的男人。他穿着简单的灰色T恤和棉麻长裤,神色疏淡。像是刚刚被人吩咐来应门的。 男人看了他一眼,语气客气得有些过分:“找主人?” 主人。 俞漳铜喉头发紧,强撑着点了点头:“她在吗?” “她刚洗完澡。”那人侧开身,“让我开门。请进。” 阳光炙烤着他后背,空气像一层透明的膜,把他困在原地。 他没有立刻动。 汗水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淌,衬衫后背湿得黏腻。此刻,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根本不该来。 “这是沉矜家门口的快递。” 齐远了然,他让俞漳铜在会客厅等待。他上楼敲了敲沉矜房间的门。 “主人,贱远给您的邻居开好门了。” “嗯。饿不饿?” “还不饿,主人我想和您玩。” 沉矜用干发帽包裹着头发,她淡淡道:“先别急,一会有的是时间跟你玩。” “你去下面等着我。” “好的主人。” 楼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沉矜缓缓走下,姿态优雅。 刚踏到最后一级台阶,齐远便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双膝轻触地面,目光直视沉矜,神情恭敬而坚定。 他的动作熟练自然,仿佛这跪拜是理所当然的礼仪。 俞漳铜站在一旁,眼神复杂,踌躇片刻,终于缓缓跪下,膝盖微微颤抖。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内心翻涌着挣扎与服从交织的情绪。 齐远习惯性地蹭了蹭沉矜的裤脚,像只依赖着主人的小狗。 沉矜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柔和了几分,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她才注意到俞漳铜也是跪着的。 “谢谢你帮我把快递带来,小俞。”她声音淡淡,却带着一丝温柔,“我搬家时地址都填错了,竟然忘了这事儿。” 俞漳铜无措地站起来,“没事,举手之劳。”他目光紧紧盯着沉矜拆开快递的动作。 纸盒被轻轻撕开,露出里面两个光滑的肛塞,冷冽的光泽在灯光下微微闪烁。 他的心脏猛然一跳,脸颊瞬间染上一层难以掩饰的红晕。 沉矜抬头,目光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声音低沉而柔软:“这是贱远的新玩具。” 一旁跪着的齐远兴奋的吐出舌头。 她缓缓靠近俞漳铜,语气像是轻声邀请:“小俞,要不要一起玩玩?” 俞漳铜怔住,脑子一瞬间空白,羞耻与渴望交缠着将他整个神经线绷紧。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微微蜷缩,视线下意识地避开,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向她手中那个闪着冷光的肛塞。 “我……我……”声音卡在嗓子里,快要破音。 沉矜慢慢靠近,语气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掠过他耳边:“别害怕嘛。” 她声音一落,他眼睫微颤,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似的,低下头,脸颊烧得通红,几不可闻地吐出一句:“……好。” 沉矜笑了,声音淡淡的,却像在抚摸他骨子里的秘密:“真乖。” 邻居羞辱测试 齐远冷冷的看着沉矜和俞漳铜互动。 “汪--”齐远狗叫。 沉矜没有理会他,她看着脸红的俞漳铜道:“小俞,你把衣服脱了。” 俞漳铜把衣服脱了,和齐远一样跪着。 沉矜走到沙发前,招呼两人过来。 “谁先过来谁先玩。” 齐远率先爬到沉矜脚边,用脸蹭着沉矜的脚背。 沉矜摸了摸齐远的头,“那就贱远先玩吧。” 齐远熟练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将屁股对着沉矜,全然不顾在场的俞漳铜。 沉矜没有通过任何润滑,她将小小的肛塞一点点的塞进齐远的肛门里。 齐远爽的发抖,身子一颤颤的将腰压下去。 一旁的俞漳铜刺激得下身勃起。 塞完肛塞的齐远转过头,吐出舌头把沉矜的手指舔干净。 沉矜指着地上的盒子里的玩具,“小俞你来,把这个含在嘴巴里叼过来给我。” 俞漳铜只能照做,他将肛塞叼起来,送到沉矜手上。 沉矜拿过没有沾上口水的那一边,将它放到俞漳铜嘴边。 “小俞你把这个舔一下,一会把这个放进去,就可以玩了。” 俞漳铜愣了一下,他不是很想照做。 沉矜扇了一个耳光,扇的俞漳铜猝不及防。 他只能面热的舔舐肛塞的塞入部分。 等他舔完整个肛塞,沉矜起身将肛塞塞进俞漳铜的肛门里。 “啊......有点疯。” 沉矜扇了一巴掌,“闭嘴。” 等到俞漳铜充分适应后面的异物感,他的鸡巴已经因为兴奋分泌出了前精。 沉矜笑着说:“小俞,不能射哦。” 她让齐远和俞漳铜面对面,她把遥控器打开了。 屁股后面有轻微的震动感。 沉矜命令道:“你们互相扯住对方的奶头,往后拉。” 齐远和俞漳铜分别照做。 俞漳铜受不了这种耻辱感,他羞耻的把精液射出来了,一部分在齐远的腿上。 沉矜嫌恶道:“小俞你流出来的东西把贱远的腿弄脏了,我晚上怎么给他洗澡?” 俞漳铜马上用手弄去,但被沉矜用脚踩住。 “舔干净。” 她把另一只脚伸到齐远脸边,齐远反应过来就将脚趾头含入口中。 沉矜:“贱远喜不喜欢吃主人的脚?” 齐远埋头舔吃顾不上回答,腿边是俞漳铜的舌头。 沉矜将另一只脚伸到俞漳铜嘴边。 俞漳铜学着齐远的样子,先吞吃沉矜的大脚趾,再是小趾头。 沉矜将脚架在齐远的头上。 齐远喘息着开口:“谢主人赏赐。” 沉矜看着一脸满足的俞漳铜,“小俞你呢?你喜不喜欢?” 他木讷的点点头。 沉矜微微俯身,手指挑起俞漳铜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点头算什么?”她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责怪,又像在试探,“喜欢要说出来。” 俞漳铜张了张嘴,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一样,迟迟说不出话来。 她转头看向齐远:“教教他。” 齐远舔了舔发干的唇,低声开口:“要说——‘我喜欢主人的脚’。” 俞漳铜像是受到了命令,咬牙,声音低哑:“我……喜欢主人的脚。” 沉矜轻轻一笑,满意地收回脚:“不错,小狗也学得挺快。” “不过呢今天不只是肛塞哦。” 沉矜将盒子里的锁拿出来。 齐远爬到沉矜跟前想要尝试。 “主人,贱远想玩。” 沉矜拨弄着贞操锁。 “先别急,一会带你们去放尿再戴。” 沉矜给齐远戴好绳子,她故作抱歉:“啊只准备了一根绳子,那小俞你就跟过来吧。” 她牵着齐远到浴室里,里面有猫砂盆。 “尿吧贱远,小俞你要是不会用厕所就看看贱远怎么用。” 齐远熟练的把脚轻搭在盆边上,将鸡巴对准盆里开始排泄。 俞漳铜在一旁看的眼热,等齐远排泄完学着他的样子开始排泄。 沉矜笑道:“看来小俞很乖嘛。学的真的很快。” 俞漳铜跟随着齐远爬回沙发。 沉矜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和齐远一摸一样的主奴契约。 齐远恭敬的跪趴在沉矜面前充当脚垫。 俞漳铜跪着看完了那张契约。 他毫不犹豫的签下了。 “主人我愿意。” 沉矜熟练地解锁手机,镜头对准俞漳铜。 “但是主人怕你毁约,所以主人需要记录一下你现在的样子。你可以设置安全词。” 俞漳铜微微颤抖,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嗯,主人我的安全词是‘停下来’。” 沉矜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机开始录像俞漳铜念奴隶契约的样子。 做狗不需要尊严 沉矜拿着两个贞操锁,分别给俞漳铜和齐远戴上。 齐远只觉得爽,舒服的浪叫被沉矜掌嘴。 俞漳铜从未有过如此新奇的体验。 “主......主人,这个就带着吗?” 沉矜点头,“为了管住你们这两条废物贱狗,这是我想到的最明确的方法。” 齐远跪趴在地上磕着头:“谢谢主人赏赐。” 沉矜看着眼手机,已经晚上了。 她笑道:“小俞是开车来的吧?你站起来,去把你车钥匙拿到,可以回家了。” 俞漳铜诧异,这就结束调教了吗? 沉矜将俞漳铜的贞操锁设计了定时,24小时后就松开。 俞漳铜刚想穿上衣服,就被沉矜制止。 “贱远,你去把小俞的衣服丢掉。”齐远按照沉矜的吩咐将俞漳铜的衣服丢进垃圾桶。 俞漳铜疑惑的开口:“难道您就让我这样回家吗?” “嗯,不过你自己路上小心。主人还要陪贱远玩,不能护送你回家。” 僵持了大概十分钟。 “嗯?” 俞漳铜结巴开口:“好......主人那我先回去了。” 他拿起车钥匙,就往大门走。 沉矜兴趣盎然:“贱远快过来,我们送送小俞。” 齐远跪爬着向前,沉矜对着俞漳铜小腿踹了一脚,俞漳铜跪倒在地。 “开门吧,贱远。” 齐远给俞漳铜开了门。 俞漳铜学着齐远的样子爬出门,门口是地砖,俞漳铜的膝盖并不会破皮。 他羞耻的按下车钥匙解锁车门,利落的系上安全带,启动车辆开走了。 因为羞耻感后知后觉带来的兴奋,俞漳铜的下身充血,罪恶的鸡巴撑满了贞操锁。 一路上畅通无阻,也没有交警盘问。 俞漳铜开到小区停车位。 因为天气实在太热即使是晚上也没人活动。 俞漳铜羞耻的关上车门锁上,紧凑的上楼。 他一边快步上楼,一边祈祷没有人看见。 终于......他走到了家门口。 他颤抖的按下密码,再迅速的进门把门关上,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沉矜】:到家了吗? 【沉矜】:[视频通话] 俞漳铜接通了电话,他下意识的跪好。 他恭顺地说:“主......主人我到家了。” 沉矜:“很好,你完成的很棒。” 沉矜划开手机,在小程序上设置了俞漳铜肛塞的马力。 俞漳铜感觉到震动,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在发抖。 沉矜:“贱狗爽不爽?” “本来以为你对这个不感兴趣,你还上赶着来找我?” “你真是贱透了知道吗?” 俞漳铜被沉矜的三连问弄的脑热。 “我......主人我好爽。” 手机屏幕里的齐远现在正在调教室里,房间墙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 沉矜拿着皮拍打齐远的屁股。 沉矜对着屏幕里的俞漳铜说道:“好好跪着,给我数数贱远被打了几下。” “啪。 “1。” 右边又是一下。 “2。” ...... 一直到第二十下,齐远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只是还不见伤口。 沉矜看着屏幕里呆愣的俞漳铜:“打了几下?” “主人刚刚打了贱远奴隶20下。” “还不错,你答对了。现在给你奖励哦。” 沉矜将俞漳铜的肛塞调成低频震动。 齐远很享受被sp,他上翻着白眼对着沉矜摇晃屁股。 沉矜翻找着东西。 不一会她找到两颗重力乳夹。 她将乳夹给齐远戴上。 “骚不骚?平时在公司是不是经常意淫我这样对你?” 齐远点头:“主人,我还想喝你的尿,吃你的脚,我是主人的狗狗。” 沉矜对着齐远的狗头扇了一边一个耳光。 “你就这么贱?就应该让公司的下属看看你这个贱样。再把你读奴隶契约的样子发出去。” 乳夹把齐远的奶头夹的红肿。 沉矜拿着手机给俞漳铜看齐远被收拾完的特写。 俞漳铜看的心跳加速,心里的受虐因子不断分泌。 齐远感知到手机屏幕还有人,他毫不在意的吐出舌头哈气。 双腿分开跪着趴,将屁股翘起,像条餍足的狗。 俞漳铜又看呆了。 沉矜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好不可爱。 “今天就到这,小俞你去休息吧。” “好的主人。” 俞漳铜站起来,腿已经麻了。他只能扶着家里的边柜往浴室走去。 他需要清洗一下。 带老板出门遇见前男友 中午午休,齐远带着沉矜去订好的餐厅吃饭。 齐远开着车,“主人,我们去这一家吧?我看您手机收藏夹里有这家。” “好。” 沉矜牵着齐远的手去到餐厅。 餐厅门口,刚推门进去,便看到一个人迎面走来。 是秦峰--沉矜的前男友。 他站在门边,刚接完电话,抬头正好对上沉矜的眼。 短暂的沉默。 随即,他先开口,语气平静,却藏着些意味不明的笑:“好久不见。” 沉矜停住脚步,神色无波:“嗯,是挺久。” 秦峰的视线落在她身边牵着的人身上,又收回来,慢悠悠问:“你新男朋友?” 沉矜没有回答,而是看着他,反问:“你还在这附近工作?” “嗯。”秦峰点头,像是随口一问:“你换口味了?” 沉矜眼底浮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换一只听话的。” 秦峰看着她,目光一瞬未动,唇角却轻轻翘起:“那你以前不是挺喜欢不听话的吗?” “那时候闲得慌。”她说完,就牵着齐远越过他,走进了餐厅。 秦峰站在原地,轻轻吐了口气,目光却一直停在她背影上没移开。 这时,服务员上前确认:“齐先生,您好,我带您两位前往包厢。” 齐远走在沉矜后面。 落座后,齐远把菜单递给她,小心问:“主人今天想吃点什么?” 沉矜没接,只抬了下下巴:“你点。” 齐远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好……那我点您之前说想试的鹅肝和红酒烩牛腩,还有……您之前收藏的那个甜点。” “嗯。”沉矜淡淡应了一声。 两人吃得安静。 沉矜没说几句话,齐远也只是偶尔帮她添水、递巾,像一场被安静包裹起来的午休。 饭后,齐远去结账,沉矜站在门口等他,手机握在手里,屏幕暗着,没人找她。 走出餐厅,来到地下车库,齐远打开车门:“主人,小心。” 沉矜刚坐上副驾,车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 刚转出拐角,一个身影忽然挡在前方。 是秦峰。 他低头点烟,火光在风中熄了又亮,抬眼看到他们时动作一滞。 齐远慢下车速,侧头征询她意见:“主人?” 沉矜没说话,只是看着前方的秦峰。 对方几步走近,站到副驾车窗边,敲了敲玻璃。 沉矜微偏头,神情未变,“别开。” 齐远脚踩刹车,但没动窗。 车窗外的秦峰却没离开,只站在那儿,隔着一层玻璃,目光落在她脸上,开口的声音隐约透进来:“沉矜,我有话想说。” 她没有回应,只抬手把遮阳板放下来,挡住了视线。 “走吧。”她轻声说。 齐远点头,重新踩下油门,车缓缓驶出。 透过倒后镜,秦峰的身影还站在原地。 沉矜靠在座椅上,闭着眼,没说话。仿佛刚刚那一幕,只是多看了一眼陌生人。 微信弹出消息: 【秦峰】:沉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秦峰】:做什么我都愿意。 【秦峰】:我不信你把我忘了。 【秦峰】:别不要我...... 齐远开着车,微微偏过头,轻声问:“是工作消息吗,主人?” 沉矜合上手机屏幕,放回包里,语气淡淡:“垃圾短信而已。” 齐远没有多问,留在车里,轻轻叹了口气。 “主人,您先上楼吧。” 沉矜点点头,转身走向楼道。 下午,会议室内。 空调开到了二十三度,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冷意。 齐远坐在主位,正襟危坐,脸颊却透出异样的红晕,像是被什么悄悄挑动了神经。 沉矜坐在他对面,手指悄悄伸向口袋,按下了一个细小的开关。 会议室里,外人看不到,只有她知道—— 那是一款乳头佩戴式震动器。 它正无声地开始运作。 齐远的呼吸微微急促,试图保持镇定,但下意识微抖的手指,暴露了内心的波澜。 沉矜淡然地扫视着资料,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会议继续进行,气氛却因为这场“暗涌”,变得既紧张又刺激。 他翻了一页报告,语速不紧不慢:“这个项目收益不错,A组的表现值得肯定,这季度的奖金加一成。” 有人抬头,窃窃私语。 齐远抬起眼,视线扫过众人,语气从容地继续:“我手头还有两个新项目,会议结束后,A组、B组的组长留下,到办公室来一趟,具体分配面谈。” 老板又爽了 齐远吩咐完事情把沉矜留在了办公室里。 沉矜不明所以,“齐远,叫我有事吗?” 齐远从老板椅上起来,定定的跪在沉矜身边。 沉矜扇了他一巴掌。 “真贱啊,就这么一会你就发骚了。” 沉矜拨开齐远的衬衫,拧紧乳夹。 齐远两颗奶头都被弄的充血发肿。 沉矜毫不怜惜地把乳夹扯下来,齐远脸颊红的异样。 沉矜掐住齐远的下巴,“爽吗贱狗?” 啪! 一个巴掌把齐远扇的偏过头。 “喜欢吗?跟主人说谢谢。“ “谢主人赏赐......” “啊----” 沉矜穿着高跟鞋踩在齐远的裤裆。 沉矜鄙夷地说:“硬了啊?” “你要不要把门打开让别人看看你犯贱的样子?” 齐远害怕的摇头,但是他心里升起异样的爽感。 沉矜还在踩,齐远只觉得爽。 他很喜欢这种自尊心被摩擦的感觉。 沉矜把乳夹夹回在齐远的奶头上,抬手看了看腕表。 “我一会还要完成你交代的工作。” 她故作思考。 “这样吧,你就把衣服都脱了,一直裸着到回家。” 她让齐远把衣服放到纸袋里。 沉矜拎着纸袋往卫生间走,直接把衣服丢进垃圾桶。 办公室里的齐远正在办公,手机里传来提示音。 【沉矜】:衣服已经被我处理了,下班见。 【齐远】:好的。 一直到下班,没有人光顾齐远的办公室。 沉矜等到工位没有人才去打卡下班。 她拉开齐远办公室的门,“贱远下班回家了。” 齐远处理完最后一个报告,按上了电脑关机键。 “你的狗绳呢?” 齐远翻开抽屉找到项圈和牵引绳子。 沉矜给他戴好再拉紧。 他们一前一后地进了电梯。一路下到地库。 然而刚出电梯门,沉矜就察觉到了什么,步伐顿住,眼神微冷。 不远处,一个身影倚在她的车旁,懒散又张扬。 “秦峰。”她眯起眼,“你来干嘛?” 秦峰嘴角勾着一抹笑,声音吊儿郎当:“来接你下班啊。你把我拉黑了,所以……我只能来这儿堵你。”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沉矜身边那人。 齐远安静地跪着,气息还有些凌乱,眼角红着,额发微湿,跪趴过的膝盖仍带着薄尘。 秦峰眯了眯眼,脑子里快速翻找着关于这个人的印象。 “怎么?”他笑了,“不欢迎我?” 沉矜没理会他,只是牵着齐远,打开车后备箱,拿出一双鞋子换上方便开车。 “贱远,去副驾驶。”她淡淡吩咐。 语气亲昵又凌厉,不容抗拒。 齐远低着头听话地绕过秦峰,打开副驾车门,乖乖坐了进去,眼神始终没离开沉矜。 她不打算和秦峰胡搅蛮缠。 沉矜正要上车,胳膊却被人抓住了。 “沉矜。”秦峰忽然收了笑,声音低了几分,“你真就一点都不想我?” 沉矜眉头微皱,没挣开,只是看着他,冷冷地说:“松手。” “我只是想回去坐坐。”秦峰仿佛没听见,“你以前说过我随时都可以去你那。” “那是以前。” “现在也一样。”他勾起嘴角,绕过她自己拉开了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动作自然得像是他从未离开过这个生活。 沉矜站在原地,冷着脸看着他,没动。 车里的齐远显然有些不安,小心地回头看了沉矜一眼,又看了眼后座的秦峰。 秦峰靠着车窗,视线落在前排的齐远身上,淡淡道:“这就是你现在的新宠?” 齐远浑身一震,拳头不自觉地收紧。 沉矜走到驾驶位,拉开车门。 “秦峰,你现在还有一分钟自己滚出去。” 秦峰哼笑:“你不是最讨厌男人纠缠吗?可你偏偏养了一条自己跟来的狗。” 空气霎时冷了下来。 沉矜侧过脸,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所以你最好识趣点,不然我让你连狗都不如。” 秦峰盯着她看了一会,忽而轻笑出声:“好啊,那就看看你怎么训狗吧。” 说完,他像是来度假的,靠进了座椅里,懒洋洋地闭上了眼。 沉矜冷冷扫了他一眼,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 后座和副驾之间,仿佛横着一场风暴。 他本来靠着椅背闭目养神,此刻缓缓睁眼,冷不丁低笑一声:“沉矜,你这……口味越来越野了。” 沉矜眸色未动,专注看着前方,道:“闭嘴。” 秦峰看着齐远微微颤抖的脊背,语气慢悠悠的:“你家新宠不穿衣服上车?” 齐远指尖一颤,脸更红了,下意识往窗边缩了缩。 “我没让他穿。”沉矜声音淡淡的,“你有意见?” 秦峰哼了一声,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忍。 “没意见。”他斜靠着椅背,“就是觉得……你以前没这么高调。现在倒好,带着只光着身子的在地库爬。要不是我正好撞见,别人看见了多刺激啊?” 沉矜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秦峰身体往前一冲,轻咂一声,似乎真的被震到了。 “你这么想刺激?”她侧过脸,眉目冷淡,“要不要也脱了,一起爬?” 前夫哥也要当狗 秦峰跟着进门。 门锁合上,屋里冷气压下来,像进了隔音箱。 他换鞋,眼神扫过室内,低笑:“沉矜,你也是过上好日子了。” 沉矜没抬头,只道:“闭嘴,进来坐。” 客厅正中央,齐远全裸站在地毯上,脖子上是细黑项圈,垂着头,肩背还带着一路爬过的细灰痕。灯光往下落,他像被圈定的影子。 秦峰看了他一眼,眉梢挑了挑——话刚要出口。 “谁让你说话?”沉矜懒懒截断。 秦峰噎住,笑意收了些,走到沙发边坐下。 沉矜解腕表,搭在茶几上,偏头吩咐:“贱远,过来。” 齐远立刻跪行到她脚边,膝盖贴地,双手背后。动作熟练——也只能说明他已经被训练过无数次。 沉矜抬手、指尖扣住项圈环,轻轻提了一下:“姿势。” 齐远立刻挺背、抬下巴,喉结紧绷。 秦峰在旁边看,眼神更深,却仍没出声。 空气里安静得只剩空调声。 她抬眼看向沙发上的秦峰。 “你还挺能忍。” 秦峰倚坐着,眼神不动,嘴角还挂着笑:“看不下去早走了。” “嗯。”沉矜像是随口应了一声,微微一笑,“你以前最受不了这些。” 秦峰手指一紧。 “看别人跪,看别人顺从,看别人能做到你做不到的事。” 空气瞬间有些冷。 沉矜低头拢了下齐远的头发,像是在整理什么,语气轻得仿佛在念诗:“我说过,你要是听话得像他……也不是不能留。” 秦峰终于开口:“你觉得我会吃他那一套?” “你在我这儿,”沉矜语气很轻,“不吃也得咽。” 她靠进沙发,缓缓道:“你要是还想争口气,就该早点硬。” 话说完,她没再看秦峰,反而抬手点了点地毯,淡淡地道: “贱远,去把那边收拾一下,有客人在,规矩不能乱。” 齐远低头应了一声,跪着缓缓爬过去,动作安静、熟练,没有多余声响。 秦峰的眼神落在他背上,盯了很久。 沉矜坐在沙发中间,腿交迭着,面色如常。 像审判席上高坐的主。 沉矜看着秦峰,眼神冷得像刀子:“你知道吗?你就是条没用的废物,下面看着大其实一直都很虚” “和你在一起我一直在忍,你连我的处女膜都捅不破知道吗?” 秦峰脸色一变,咬牙:“别说了。” 沉矜不留情面地继续:“阳痿,这两个字在你身上活生生写着。我当初怎么忍受你,真是瞎了眼。”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嘲讽:“别人家的男人顶天立地,你的鸡巴却废到不行,躺床上跟根死棍似的。” 秦峰的手指紧握成拳,眼眶微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矜冷笑:“现在好了,连口气都软了,还想留在这儿?” 她将一条黑色皮革项圈扔到他面前:“戴上它,别让我再听到你那没用的抱怨。” “以后你的贱名就是废物鸡巴。” 空气里弥漫着冷笑和屈辱。 沉矜的每一句话,都像冰冷的鞭子抽打在秦峰心头。 这些字眼犹如利刃刻进他的灵魂深处。 他的脸涨得通红,手指不自觉地握紧。 鸡巴因为沉矜的羞辱发烫,又因为自己阳痿射了。 秦峰的运动裤有一片湿湿的痕迹。 那种被彻底踩在脚下的感觉,竟然让他心跳加速,呼吸微促。 他在羞辱中迷失,也在羞辱中找到了一丝扭曲的慰藉。 秦峰咬紧牙关,面无表情地接受沉矜扔来的项圈。 他的眼神里藏着暗涌——那是外人看不懂的秘密。 他轻声喃喃:“是……是的,主人。” 嘴里说着放弃,心里却渴望着下一次更深的束缚。 狗狗吃饭 沉矜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冰凉瓷砖上的两个男人。 “真有意思,你们两个——”她语调不急不缓,像是某种裁决者,“互相扇巴掌吧,谁的脸先肿了,谁就可以先吃饭。” 空气凝滞得像拉满的弓弦。 齐远的手指在地砖上微微收紧,他喉结滚了滚,却不敢先开口。秦峰脸色一沉,紧抿着嘴唇,眼中情绪翻涌。 “我数三声,没人动,我今晚就把饭倒马桶里,看你们舔不舔。” 沉矜的语气毫无情绪,甚至带着一点打呵欠的懒意。 “三。” “啪!” 清脆的响声打破沉默——是齐远先动了,他狠狠扇了秦峰一巴掌,手掌打得太用力,指节都有些发麻。 秦峰愣了一瞬,随即反手回了一巴掌,几乎是下意识的。 “啪!” 沉矜眯了眯眼,将点好的餐放入购物车,低声笑了一下。 “继续。” 两人像机械般重复着动作,脸颊一点点浮起红色的印痕,空气中渐渐多了屈辱、屈服与某种悄然滋长的躁动。 齐远的手在轻微颤抖,脸上已经泛起明亮的红痕。秦峰的呼吸变得紊乱,眼角也微微泛红,可两人谁都不肯先停。 沉矜却突然出声:“停。” 两人动作一顿,仿佛从某种亢奋的错觉中被拽了出来。 她合上手机,目光冷淡地落在齐远肿得更厉害的那半边脸上:“看来你比较饿,是吗?” 齐远没说话,只是垂下头,像极了一条等待投喂的狗。 沉矜起身,赤足踩过冰冷的瓷砖,走向角落的收纳柜,拉开一层抽屉,慢条斯理地取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黑色陶瓷狗盆。 瓷面上印着齐远的贱名。 她转身,将热腾腾的牛排连同配菜一并倒进了那只狗盆里,汁水溅出,沿着瓷壁缓缓滑落,空气中弥漫起肉香。 她蹲下身,将狗盆放在地板中央,拍拍手,笑意慵懒又讥诮:“贱远,来,吃饭了。” 齐远眼里闪过一抹耻感,但他没有拒绝,只是默默爬了过去,伏低身体,像条真正的狗一样低下头。 沉矜却不让他碰。 她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低缓,像在哄一条不听话的宠物:“你不是想吃得比废物鸡巴快点吗?” 她站直身,转头看向另一边安静得像座雕塑的秦峰:“废物鸡巴你也去,脸虽然不够红,但看在你今晚认真配合的份上……可以舔舔剩下的边角。” 秦峰的手指抖了一下,过了几秒,他才慢慢跪着挪过去。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跪在狗盆前,谁也不敢先动。 沉矜抱臂而立,眼神锋利如刃:“吃啊。用嘴吃,舔干净。要是我看到你们把东西掉出来……今晚就别想睡床。” 齐远咬紧牙关,终于先伸出舌头,舔去盆沿滑落的牛排汁;秦峰紧随其后,嘴唇贴上碗边,像在舔一场无法挣脱的羞辱。 沉矜静静站在他们身后,慢慢坐回沙发,翘起腿,看着两个男人低头争抢的狼狈模样,眼底一片平静。 她端起红酒杯,轻抿一口,呢喃着:“这才像点样子。” 齐远妈妈来了 门铃突然响起的一瞬间,空气仿佛被一刀切断。 沉矜抬眸,眉头一挑。 秦峰还跪在她脚边,唇角还沾着她脚心的水痕;齐远低头的姿势僵住,脖颈绷紧,像只被雷击到的鹿。 “你们谁叫了外卖?”沉矜随意地问,语气还是那副懒洋洋的调子。 可下一秒—— 门没等他们反应,就被钥匙拧开了。 “齐远!”熟悉又高贵的女声陡然传来。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风衣、气质凌厉的中年女人,眉眼像齐远,只不过冷得像刃。她拎着手袋,目光一扫—— 狗盆、趴跪的儿子和一旁脸红耳赤的秦峰还有高高在上的沉矜。 空气仿佛炸开。 “妈……”齐远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眼神惊慌、羞愧、惊恐全写在脸上。 那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被打肿的脸上,再看向他身边那碗吃了一半的狗食,眼底怒火一寸寸燃起。 她缓缓走进屋内,脚步踩得死寂。 沉矜却丝毫不慌,起身,理了理衣角,慢条斯理地笑了:“这位是……?” “我是齐远的母亲。”她将手袋往桌上一放,冰冷如霜,“你是沉矜,对吧?” 齐母站定在客厅中央,眉眼紧锁,嗓音低沉,却压着几乎要炸开的怒火。 沉矜不紧不慢地站直,理了理袖口:“是我。您找我?” 齐远低着头,手指死死扣着瓷砖缝,脸上一片煞白,像连呼吸都不敢出声。秦峰不知所措地移开目光,像只被扔进光天化日中的老鼠。 齐母的眼神从狗盆扫到沉矜,最后定格在儿子颤抖的身躯上。 “你叫他吃这个?”她的声音颤了,咬字像钢刀。 沉矜偏了偏头,语气毫无歉意:“他自愿的。” 齐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往前走了一步,猛地一把抓住齐远的肩膀,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拽起来:“齐远!你疯了吗?!你跪在地上舔狗盆给谁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齐远却没有反抗,任由她拽起,眼神空空的,不敢看她。 沉矜依旧站着,手插口袋,姿态比任何时刻都要松弛。 “你现在想骂他,太迟了。”她瞥了齐母一眼,目光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洞察,“他早就不是你印象里那个‘乖孩子’了。” “你闭嘴!”齐母怒声打断她,“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你用了什么手段?他怎么会——怎么会——” 她声音猛地一顿,喉咙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 齐远的眼眶慢慢泛红,声音却低得几乎听不见:“妈……我没有被逼,是我自己选的。” “选?!”齐母像听见了荒谬的笑话,“你选了给一个女人跪着舔地上的食物?!” “她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齐远声音发抖,却死死握紧拳头,“你不懂。” 齐母愣住了,眼神里第一次出现彻底的震惊。 而沉矜终于笑了。 齐母眼神彻底冰了。 “你疯了。你是个疯女人。”她咬牙切齿,“你要钱吗?我给。离他远点。” 她颤抖地掏出一张支票本,几秒钟后撕下一张写好的支票,“两百万,现在拿着,滚出他的人生。” 沉矜看都不看那张纸,只是侧过头看向齐远:“你听到了。她花两百万买你自由。” 齐远抬头,那张满是掌印和屈辱的脸上,浮出一种让人说不清的痛苦。 “你要我走吗?”沉矜淡淡问。 空气安静了三秒。 然后齐远突然跪下了。 “妈……我不走。”他的声音沙哑,“我求你,别插手。” 那一刻,齐母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颤抖,像被惊雷劈中了心脏。 “齐远,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齐远一言不发,低着头。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被重锤猛击。 “我……我不能接受……”声音越来越低,颤抖得厉害。 突然,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像是被拉远,头重重地晕了过去。 她无力地扶住墙壁,下一秒,身体失去支撑,轰然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